是啊,去干什么呢?
尤映西在医院醒来的那天,病房进进出出好多人,公司那一堆,再是圈内圈外的朋友。然后是砰的一声,闵又年他们刚准备走,门先被外面的人大力打开了,眼前突然晃过一个影子,倏地一声就冲到了病床边,秦颂甚至都没听见,还在窗边给岳雪回电话。
谁也没留神,都被一记响亮的耳光声砸得脑子蒙圈了。
还有水杯碎裂在地的声音,一切一切,都让尤映西想起尤伊暖不治身亡的那天。她坐在病床上,怔忪着,病号服上泼了一滩水,浑然未觉。
尤庄琛完全没收力,尤映西的头都歪到了一边,右脸都不是浮起痕迹了,而是彻底肿了起来,干裂起皮的嘴角也流血了。
那几个认识尤庄琛的人顿住了脚步,一脸错愕。
秦颂不认识,也忘了跟岳雪说等等,握着通话中的手机上前就骂:“你神经病啊?穿得体体面面的……”
“颂姐,他是我爸。”尤映西说。
她说完,露出了有些自嘲的笑容。
事到如今只有个姓尚且沾亲带故的所谓的爸。
秦颂噎了一下,这点认知上的偏差并不影响她继续骂人,而且骂得更凶更狠:“哟?尤先生,原来你长这样啊?有你这么当爸的?我给西西当经纪人这么几年,见都没见过你,要么不闻不问,要么见面就给耳光。自己对另一个女儿教女无方,不反省自己也就算了,还把西西当出气筒了,你哪来的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