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着给自己系铃铛乖乖送上门的猫……”她的手从choker中间镂空的地方伸了出来,像是在暗示什么。
下一秒,低头轻吻呼吸开始紊乱的尤映西:“这堂课的名字是,带你了解另外的有助于多巴胺释放的方式,感兴趣吗?”
……
choker不仅前面有镂空,后面也有。
灯光被调得更暗了,尤映西做着几乎是反过来的臀桥,撑着床的手又去撑床板,撑了床板又觉得还是无法缓解,变来变去,只觉得自己像喝醉了似的,支配四肢都成了难题。
一晃一晃,尤映西近乎脱力,往后的那股力道时强时弱,铃铛的声音也时大时小。除了颈饰本身,其他部件都可拆卸,尤映西是觉得这枚铃铛小巧别致才系上的,怎么也没料到自己会被这恼人的声音无限逼近小猫。
又往前倾,又一声,叮铃铃。
尤映西想办法稳住了身形:“……呜嗯……”
不知怎么,声音浑然不似她素日里的平静清冽,像是别人发出来的。
她窘迫地埋低了头,好像不愿面对这样的自己。微卷的长发垂落到两侧,露出本该雪白现已红透的耳垂,以及纤细雪白而显得脆弱的后颈。
……
强忍许久,这次出声时终于带了哭腔:“江晚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