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她每次这样说都会让两个人想起痛彻心扉的那个夏天,也是她因为自责而选择的分开。
江晚姿:“不用道歉,傻瓜。”
她的腔调听来随性,漫不经心是她身上最有别于旁人的气质,浮在表面上的观望。真的好喜欢,这样的她把我望进了眼底,连一粒沙子也再容不下。
尤映西听见江晚姿在她耳边讲,一边轻轻地抚走她脸上的冷汗:“我好难对你真的生气,所以不用道歉。”
“我知道,那件事是疙瘩,让你不在意不可能。但是我真的已经不介意了,要恨也是恨你妈。但她是她,你是你,你从小被她那么对待,不是遗产都不想用吗?没必要偿还她的债。”江晚姿顿了顿,笑得眼边的黑痣也像是在颤动,“再说了,情侣之间就算生气,不是肉偿吗?”
尤映西的细腰被环住,江晚姿用腿抵得她膝盖弯曲,整个人更往前,站不稳彻底变成了稳稳地趴在落地窗上。
很痒,又痒又有点害怕,却不妨碍奇怪的身体反应告诉她,她很喜欢。
你说你没安全感,我也没出息,原来喜欢到最炽热的地步会暴露脆弱,暴露不会在太阳底下袒露的那面。彼此都像施暴者,穿透表面去往灵魂深处,可能是有缺陷的,肮脏的,阴暗的……如果连这样的背面你都喜欢。
“那我就永远是你的了。”江晚姿将阻碍她的衣服解开,一字一顿在尤映西耳边郑重宣告。
尤映西今天为了去见温以静穿得规矩而正式,两条上臂系着细窄的黑色皮质袖箍,不齐整的白色衬衫滑落至圆润的肩头,卡住了。
她的长发被散到前方,衣料的白,袖箍的黑,与灯光照在她身上,如玉一般无暇的后颈肤色里薄薄一层淡粉,颜色之间的参照反而生出禁欲而诱人的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