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纹身很痛苦, 个人体质不同, 反复激光十几次, 最终还是有残留的也很多, 更别说江晚姿腰腹之间的那朵花还是有颜色的,面积不算小。
白鸟纹身很负责, 遇到从未纹过身的顾客会再三说明这些事项, 江晚姿不会不知道后果, 却没有选择回头,她纹下这朵桔梗就是无声的告白。
尤映西真的被她划入了人生里,是她不可割舍的一部分。
妆造老师给编的辫子漂亮得方添雪在旁边偷学,因为尤映西的发量太茂盛,为了露出酷酷的头皮, 往右侧编了超出计划外的很多股。吃饭的时候辫子还没拆, 妆也没卸,凌厉的眉毛直飞入鬓,她套着雾霾蓝的卫衣, 本来没什么杀伤力的冷脸都掺杂了几许肃杀。
可惜被麻涛的嘴碎弄得忐忑不已,脸蛋皱成一团。
洗了澡,江晚姿帮她吹了头发,衣服也不用穿了,尤映西躺倒在床上,散开的头发还有一半是弯曲的,明天可能要用夹板才能弄直。
她们很久没见面了,连江晚姿趴在她身上的感觉都有些陌生,对视了十几秒,体温与体温的触碰之中,熟悉慢慢汇拢,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尤映西将对方散落的头发别到耳后,她素颜的模样更显小了,好像回到了高中那会儿似的。江晚姿很能理解她为什么妈粉成分颇高,她长了一张惹人怜惜还倔强不肯低头的脸,谢谢你不肯低头,也谢谢你只向我低头。
不然我们早就是过去式了。
“你射了我三支箭,三次?”江晚姿的脸没了头发的修饰,下颌线好看得过分,她的眼中填满了侵占的欲望,不正经的笑或许意味着不同寻常的索取。
性格使然,这么多次了尤映西还是会害羞,一声小小的嗯像是从嗓子眼儿里挤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