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徐希不服气,扭头冲江晚姿说:“凭什么我叫你起床不管用啊?”
“你不管用又不是这一两天了,说的好像你高中那会儿叫我起床管用似的。”
此不管用非彼不管用,顾徐希想起至今也没被她治服帖的檀杏,厚蛋烧在她眼中一下子成了卡路里,等式那头是时长不一的椭圆机与跑步机,美味的早餐吃起来突然有点噎。
缓了一会儿才问尤映西:“你叫她起床没被砸枕头吗?”
这待遇,想当年连温以静都不可幸免。
尤映西自己也在细嚼慢咽地吃东西,她脖子上缠着个白色的围巾,跟江晚姿是情侣款,要去的那个滑雪场私密性很高,今天也被一群富二代包了,不然她们不敢这么穿出来溜达。
室外气温偏低,想来京郊那片更冷,出门之前被江晚姿勒令裹得像个熊的人用三个字终结了顾徐希的疑问:“没有啊。”
她见顾徐希吃瘪的模样,想安慰对方,便说:“唔,我叫她起床也蛮累的。”
江晚姿偷偷在笑,顾徐希隐约有了不好的预感,还是禁不住竖起了耳朵:“快说快说,什么法子啊?”
“就……亲了她几分钟……”
该死的好奇心,孤家寡人一个,靠约炮解决生理欲望并且最近固定了炮友的顾徐希皮笑肉不笑地说:“谢谢,幸好我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