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为了夹菜,而是为了掩饰师出无名的不快与占有欲。
江晚姿:“你们猜。”
伴随着这个被众人嘁了一声的答案,江晚姿状似无意地将尤映西筷子快要碰到的那盘花生米端走了,送到正喝着酒的那几个人眼前,还是搁在了圆盘下面的。
差点儿将过敏原吃进去的那个人魂魄都丢了大半,压根没注意到发生了什么,尤映西夹了两片莴笋,扒了两口饭。大家的哄闹与自己想问又不敢问的问题攥紧了她的心脏,心神难安等来的是江晚姿模棱两可的答案,心脏被松开了,却没有松得很彻底,回血回得慢,一时之间大脑都有点缺氧。
席间听了不少对方没有她参与的过去,尤映西一下子味同嚼蜡,度数不低的红酒闷了一杯又一杯。
差不多要散伙了,秦颂拎着包过来:“西西,咱们走了。”
这一桌还有几个没走的,江晚姿也还在,尤映西应了一声:“好。”
她站起来,脚步踉跄,被江晚姿牢牢扶住,那只握住她手腕的手指尖冰凉,力度不轻,传导过来的温差与皮肤相触的感觉令尤映西不由怔愣,看向了江晚姿。
“谢……”
江晚姿眉头拧起,声音压低,口吻不怎么温软:“酒量好很多了,但是这么喝不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