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国外回来的盛沛薅了把褚煦刚烫的羊毛卷:“就像我见到褚煦的第一眼就知道,这丫哪怕八块腹肌一米八几,一定是个0。”
包厢里的人笑作一团。
江旭商将江旭明弄得半身不遂进了医院,出头的椽子先烂,少则一两年,他都会收敛锋芒韬光养晦,短时间之内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风大浪了。
但这个哥哥,还真没想到他是这样的角色,小时候怎样不知道,长大以后除了觉得有点阴沉有点偏执以外,好像没什么,原来骨子里这么阴毒这么危险。
小臂上是皮外伤,伤口有点长,但不算深。
处理的时候,尤映西一直在问医生“会不会留疤”,问了好多遍,问完了又一个劲儿叮嘱“阿姨你轻一点”。医生都烦了,将她撵了出去。
门外那个不死心,趴在那儿将门上的副窗弄得全是雾,脸也糊在里面,活像在演什么生离死别。江晚姿笑得肚子疼,被医生瞪的又成了她:“笑什么笑?用雪止血,亏你想得出来,不怕不干净,感染啊?”
“窗台上的,干净的。”
又被瞪了一眼。
江晚姿不吭声了,老老实实坐着等包扎。
她为了防身学的东西很多,武术泰拳跆拳道啊什么的。
崔邈的爸爸崔嵬导演的武侠片都是经典,算是她小时候电影梦的启蒙,那个时候傻,以为学了轻功真的能飞来飞去,冲着兴趣学了武术,才知道不是那么一回事。至于别的都是温以静逼着学的,算是她妈深谋远虑吧,知道狼窝里养只羊会死。
医院的走廊上消毒水味道很浓,两边的椅子都坐满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