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晃了晃神,秦棠溪却揪着她的耳朵:“陛下……”
“说嘛……”明姝捂住自己饱受折磨的耳朵,故意将自己的侧脸送过去,“你就不想亲亲我吗?”
秦棠溪不语,倒也真的松开了她,直言道:“陛下对朝堂掌握可有几分把握?”
“文臣就一张嘴皮子,我不与她们吵,令段翎带人守住宫门口就成,另外……”明姝顿了顿,眼睫忽颤,道:“阿姐门下的人可会生事?”
长公主门下能人颇多,也有不少人在朝堂上占据重要的位置。只要他们稳住,就可。
就怕他们见到自己的主上失势,自己先慌了神,到时被对方挑拨离间,事情就变得麻烦了。
“这倒无妨,正好借这次机会看看。”秦棠溪语气微冷,她比明姝更为了解朝堂,树倒猢狲散的道理都懂得。
只要藩王稳住,就不成问题。
洛阳城内的文臣不可惧,他们有本事死谏,除此之外,也无甚大事了。
秦棠溪想得尤为周全,她不过是被皇室除名,没有了长公主的爵位,她依旧回到朝堂上。
只要皇帝能稳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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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回了宫门,段蘅却被人捉了,悄无声息,留在洛阳的段家人惊得不行,再观他们的小姑娘,她依旧乐在其中。
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明姝令人捉了段蘅,是觉得她是段家的探子,先丢人大牢里待上几日,事情平息后再放出来。
两人温存一夜后,长公主没有上早朝,明姝更衣上朝,临走前说一句:“我想吃你做的点心。”
秦棠溪还未曾起榻,仰面望着她,襟口微露,肌肤间红梅点点,但她没有立即掩盖,只作可惜道:“不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