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茶讪笑,不肯说。
而另一边郁昭则诚实的告诉了薄翅:“因为她一直缠着我,我本来不想理会,但她把红酒泼在了我身上,闹着要带我去换衣服,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就掐着她的脖子警告了她一下。”
像是生怕薄翅误会,她又重复着解释道:“只掐了一下。”
薄翅回忆着刚刚的见面,恍然道:“难怪她在那里补妆,还着重补了脖子,原来是你下的狠手。”
郁昭似是有些委屈,低低道:“是她先动的手。”
薄翅被逗笑,与她十指交织:“安心啦,我从来没怀疑你,不然就不会提前通知你了。今晚出来是想跟你好好玩的,你不要总是板着脸,来,笑一个。”
郁昭环视四周,见周围没人,低头吻住薄翅的唇。
漫长的一吻结束,她抬起头,对薄翅露出个餍.足的笑。
当天晚上,她们都喝了不少红酒,是助理将她们送回了家。
等到大门一关,她们便在客厅里拥吻起来,衣裳掉了一路,一直掉到床边才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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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开荤,无疑是打破了郁昭一直以来的克制自持,她像是挣脱了枷锁,每天到点就下班回家,吃完饭后吃薄翅。
托她的福,薄翅再也不会觉得在家里无聊了——光是各种白丝黑丝猫耳女仆装,就够她们度过这漫漫长夜。
日子一天天过去,这天中午,薄翅又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她打着哈欠下床,走一步便听铃铛一响,低头看去,发现是昨晚玩闹时的金铃还挂在足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