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怜之前还觉得搞笑, 堂堂元婴期修士, 被一个撑死了是筑基的弟子拐走,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
直到现在, 眼睁睁看着郁昭将无知无觉的薄翅推倒,继而水镜上模糊一片, 什么也看不清,她才倒吸一口凉气,钦佩中混杂着鄙视的看向郁昭:“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龙,竟趁着幽昧闭关毫无防备的时候,将她欺辱玷污,如此行径,当真是比师徒相恋更令人不齿!”
郁昭沉默着, 脸上难得收敛了笑意。
她抬眼,没有搭理白怜,而是去看薄翅。
薄翅正盯着水镜, 怕自己和老婆春光乍泄,所幸镜子有自动过审的功能,不该露出来的半点没露。
她松口气,收回目光,恰见郁昭垂眸, 漫不经心:“是我做的又如何?师尊若是气了,大不了……”
斩情剑忽而飞到她手里,她摩挲剑柄,蓦然反手刺入掌心中,在鲜血四溅里勾唇,笑容妖冶:“大不了我将这条命,赠予师尊赔罪。”
薄翅和白怜人都是傻的,万万没料到她对别人狠辣,对自己也毫不手软。
懵了半拍,薄翅一把抓住她手腕,咬了咬牙,狠心将斩情剑抽出来。
郁昭的手微微颤动,脸上却带着万事不入心的笑:“哎呀,多了个窟窿呢。”
“闭嘴吧你!”薄翅又气又急的凶了她一句,自己从储物袋里掏出灵粉,细致的洒在她的掌心。
郁昭低着头,视线从薄翅捏着玉瓶的手指,移到薄翅对着她后脑,最终看着少女脸颊上的泪珠滴进掌心的药粉里,晕染了一小块湿.痕,不由眸光晦暗不明的问:“师尊为何要哭?修真界虽不似凡间那般迂腐,但女子的贞洁依旧很重要,我在师尊无意识时占.有了你的身子,师尊不应该恨极了我吗?”
薄翅抿着唇,洒好药粉后抽出绸纱,为她包扎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