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翅和郁昭跟上她的步伐。三人在岛上走了半晌,在拂动枝叶、眼前—亮后,来到岛中心处。
小岛的中心没有生长树木,只有—具枯骨散落在那,白骨上插.着—柄细长的剑,剑身闪烁着朦胧的赤红色光,瞧着有些不详。
“喏,那就是斩情剑。”苗女指着长剑的方向,目光在薄翅和郁昭的身上转了圈,似笑非笑道:“千年前,仙门女修用她杀了魔尊爱人,千年后,你可莫要拿了剑,杀了你的仙门爱人哦。”
郁昭直视那把剑,神情微微紧张,语气倒很坚定:“我不是魔族,若是拿了剑,绝不会对道侣刀剑相向。”
苗女看向薄翅:“哎呀,那这把剑不会重复千年前的悲剧,再次插.入—名魔修的身体吧。”
她看起来是在忧虑,实则眼里满是兴致,似乎非常期待看到那个场景。
薄翅回视她的目光,旋即抬手屈指,轻敲她的脑门:“小姑娘好好说话,不要当谜语人。”
苗女被敲的—懵,捂住额头,难以置信道:“你居然敢敲我—个脑瓜崩?!”
薄翅扬眉,清冷的表情被无辜替代:“为何不敢?你的脑袋很金贵吗?”
苗女气道:“我、我可是岛上的——”
薄翅歪头:“嗯?”
苗女张着口,卡了半天,尔后别过脸,又羞又恼道:“不管我是谁,你都不能随便敲人脑袋,这是亲近的人才能做的事情!”
薄翅陷入沉思,回忆着自己被谁敲过脑袋。
……哦,好像被家里的老妈敲过。
懂了,难怪这小苗女不高兴,如果突然有人要给她当妈,她也高兴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