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修渐渐呼吸急促,冰肌玉骨的娇躯上沁出细汗,眼尾下的一点朱红越发昳丽,勾的小徒弟低头,落下一个痴迷的吻。
随着魔念泄去,郁昭的眼神重新清明。
……但在察觉到自己做了什么后,她霎时浑身僵硬,背后发凉,恨不得自己不要清醒。
她做了什么?
她居然把师父——
郁昭压下燥意,不敢继续深想与回忆,而是呆滞的在原地坐了会,继而抖着手捡起地上的衣裳,颤颤巍巍的给自家师父穿上。
确定师父的呼吸平复,衣着规整,和之前没什么区别后,她便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出了山洞,回到自己的竹屋里。
此时天已大亮,不远处的白鹤优雅的啄食着灵果,她却没心思去驱赶,只是喃喃自语着道:“这样不对,我冒犯了师父,这样不对……可是被发现的话,师父一定会杀了我吧?我不能死……我还没有杀了魔修,我不能死……”
她在不安里担惊受怕,也不敢继续修炼仙法,短短半个月后,就瘦的不成人形。
而薄翅也在半个月的闭关中,消化完原主的记忆,战战兢兢的突破了金丹,成为一名元婴期大佬。
稳固好修为后,她徐徐睁开眼,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用术法清洁身体。
没错,郁昭是给她穿好衣裳了,但对方还抱着她一顿啃呢!黏糊糊的难受了她好多天了好吗!
不过再一想到小徒弟的过去,她又舍不得责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