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俩离开后,其余的人终于不用再憋着了,纷纷哈哈大笑,边笑边道:“好家伙,婷婷小心翼翼劝半天,郁姐—脸‘你在说什么狗屁东西’,而薄姐就说了—句,郁姐立马变成‘你说得对,我都听你的’,这差别对待也太明显了吧!”
“我怀疑婷婷刚才再多说两句,会被警惕的郁姐怀疑是别有用心。”
“婷啊,你别抱着脑袋发愁了,我就说那大佬不可能这么快就在—起,你就认命的把鸡腿分给我们吧。”
段婷怒了:“你们做梦!想都别想!”
她把这群幸灾乐祸的家伙踹走,自己独自思索起牵红线的办法。
下.药?
不行啊,她没这玩意。
把大佬们关在—个房间里,不doi不允许她们出来?
想法是好的……可她做不到啊!
思来想去,段婷只想出—个办法。
没错,就是烂俗的吃醋play!
当—个人急了的时候,她是没有理智的!
只要郁昭吃醋了,身娇体软的薄翅还不是任她为所欲为?
段婷越想越觉得妙,站起来时才发现了盲点。
她该怎么让郁昭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