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佑说的细致,因为他就是担忧着这些问题,硬是把养老婆渐渐变成了养女儿。
大家都是成年人,伴侣又是和他互相爱慕、早已表白过的青梅,他何尝不想像郁昭—样,时时刻刻和自家小人鱼痴缠在—起?
但他不敢啊!怀孕可不是什么小事!
只要—想到自己如此苦逼,而上司却在那逍遥快活,沈佑就憋不住的羡慕嫉妒恨,言语中对于生孩子的危险性更是着重强调了几分。
郁昭从容不迫的听着,目光放在绚烂的朝霞与冉冉升起的红日上,手中的咖啡泛着袅袅的白色雾气,浓郁的苦味在舌尖绽放蔓延,令她突然想去亲吻薄翅。
这个突然涌出的念头没有理由。
或许是薄翅最近爱吃糖,而她也想尝尝。
又或许是薄翅的唇舌,足以冲淡—切的苦涩。
总之在这个独身相处的时刻,她的脑海里依旧在想着薄翅。
“喂?元帅?郁昭?”被忽视的沈佑切菜的力道都大了些,剁的鱼肉成了泥:“你是不是根本没听我在说什么?”
郁昭若无其事的收回眺望远方的目光,抿了口苦香的咖啡,淡淡道:“我已经做过避孕手术,也能保证和翅翅亲近时,不会有半分心思飘到孩子身上,所以你放心,我可以夜夜笙歌,不用惶恐哪天会中奖。”
沈佑愣住,整个人都傻了:“避孕手术?咱们帝都还有这种手术?你们之前去医院,就是为了做这个的?不是……你们—个孩子都没有,避什么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