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贵族区里的这些纨绔而言,旁的都是虚的,只有女人才是亘古不变的乐子,如今最大的乐子被人硬生生掐灭,甚至连后代都可能没有,他们霎时恐慌不已。
到了这时候,别说是狐朋狗友,只怕是亲手足,也得撕破脸皮。
郁昭的心情以肉眼可见的程度好转,瞧见他们几只狗咬狗,一嘴毛的可笑样,更是愉悦的勾起唇角,连带着对那位治愈师薄翅,都有了几分稀薄的好感。
说起来……她还一次都没看见过那个治愈师呢。
之前的偶遇,正是她被常规教训的时候,除了因为‘治愈’两个字想起小前辈外,她根本没关注其他。
现在回忆,倒是依稀记的对方的声音又脆又甜,听起来年纪不大的样子。
——可惜性子太过骄纵,光听话语,就知道是与绿毛那群纨绔同样的高傲脾气,远不如她的小前辈温柔善良、乖巧可爱。
想起心中的白月光,郁昭的心头柔软,也没了兴趣再欣赏狗戏,直接转动着轮椅,回到书桌边,继续绘画着暴雨夜中的那一抹明亮的光。
一晃半个月过去,薄翅整日里待在车中,身边时刻有人保护,彻彻底底将‘怕死’两个字刻在脸上,与空气斗智斗勇,一路苟到了目的地——川吉庄。
川吉庄里有一头鬼婴,经过仪器检测,属于C级。
这种级别的恶灵具有不小的杀伤力,只要它想动手,整个庄子里的人可能都逃不掉。
好在鬼婴有着自己的规则,它只会在夜间搜寻出没,专门寻找女性下手,在本地的女子纷纷坐车离开后,川吉庄就在心惊胆战中安稳了一段时间,拖到了如今郁家人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