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

“早，早啊。”关云羽像是溺水的人儿，张大了薄唇，开始大口的呼吸着，凤眸染上淡淡的羞涩，与昨日那个张牙舞爪的坏狐狸，判若两人。又纯情，又羞涩，又爱使坏，又急色，在高赢闵眼里，每一面的关云羽都是可爱的。

“怎么，又不记得了？”高赢闵轻贴着关云羽耳廓，轻声问道。

“记得。记得。”关云羽眯着凤眸，笑着看向高赢闵。

四目相对，高赢闵寒眸饱含深意的眨了眨，纤白的指尖点了点她的鼻子，轻声道了句。

“以后不能让你留宿了。”

“为什么？”关云羽凤眸惊异的睁大了，她现在可是一天闻不到龙涎香，就会失眠了。

“因为你越来越坏了。不学好。”高赢闵轻轻的笑了笑，裹着薄毯，优雅的起身。

床榻边，空了，浓郁的龙涎香也远去了，关云羽耷拉着脑袋，还在思考高赢闵刚刚说不让自己留宿的事情是玩笑话，还是真话。

凤眸微抬，看向坐在梳妆台前的高赢闵，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洒落宫殿内，铜镜前，那人端坐着，弧度优美的颈脖，与优美的滑背勾勒出一幅美好的画面。

关云羽换好衣服，走到了高赢闵身边，蹲下，仰着脸看着她，见她正一丝不苟的梳着发髻，动作娴熟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