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一刻不醒,便无时无刻不在揪紧着她的心。
白漓厌缓缓低头印上了她的唇,两指捏住她的下颌迫使她张开口,将药汁送入她口中。
温热的药汁使唇间留芳,她将多余的花草抵到两颊边,用两旁的臼齿榨出药液,些微深黑偏紫的药液透过严丝合缝的唇角缓缓流下,莫名带了几分暧昧感。
白漓厌缓缓阖上眸子,托住她头部的手绕了一圈摸到她的颈部,在微凉的肌肤下感受到微弱的吞咽感这才放了心。
浑身上下一下子放松下来,她累得缓缓躺下,尽量不触碰到伤口地环住她的腰。
手指触到柔软的蛇尾上,她微微倾斜着身子,想要让江煖画将所有的药液喝进去,于是一刻不歇。
洞内她缓缓放大的呼吸音完全遮盖住了另一道微弱的呼吸声。
低低的吞咽声时不时夹杂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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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煖画初初醒来,随之复苏的剧痛感便传至全身,她疼地呤呻了几声。
在洞内回响的声音惊醒了浅睡的白漓厌,她立刻睁着一双美目眼巴巴瞅着她:“怎么样?有好一点吗?”
“好疼~”江煖画声音些微嘶哑,温凉的气息吹在她面容上,闭着眼将小脸贴在她脸上轻轻磨蹭,虚弱的蛇尾无意识缓缓缠住了她的腿。
白漓厌耳廓开始微微发热,只是垂下眼帘盯着她面颊上明显升起的酡红,重复着轻轻问她:“有没有感觉在慢慢恢复”
“嗯……”江煖画这才睁开眼,勾着唇印到她近在咫尺的唇角,她唇色仿佛敷了一层黑紫色,传出些许药香。
她伸出舌尖舐去那唇上的黑色,眼尾下垂无端端透出股媚态来,声音也虚弱柔媚:“这是紫云邪花,对魔兽乃至修炼魔功的魔族有着极好的疗伤作用,然后呢,要一日三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