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煖画仿佛浑身都在诉说着兴奋,她拥着她,微微起身,将她平放到洞内。

和昨夜相比,似乎俩人的位置轮换了一下,白漓厌笑起来,看她躺下来,侧过身,一双眼眼巴巴地盯着她瞧。

过了好一会,又忽然凑近了,将唇贴到她耳边问:“漓姐姐,不可以双修的话,那可不可以坦诚相待呢?”

“不可以!”白漓厌第一反应脑海里竟出现了她们‘坦诚相贴’的画面,互相依偎磨蹭,极具冲击力,她晃晃头,浑身开始发热起来。

洞外的光线渐渐昏暗,角落里几颗珠子在微微发着光。

江煖画睁大眼,失落极了:“坦诚相待也不可以吗?”

她还想早点和她坦白的,不知道她知道了她的身份还会不会接受她。

冷静下来的白漓厌微微侧过身子,用稍微恢复了些气力的手轻轻牵住她的手,食指微微勾住她的指尖安慰她,甚至带了几分苦口婆心:

“煖画,你才刚成年,不要太执着于那些东西,不要被它们控制而失去自我,成为和兽类一样的人。”

可是,她就是兽类啊,也是人。

江煖画不肯死心:“共赴云雨呢,也不行吗?”

“不行。”白漓厌捏了捏她的手,却又被她反握住,她的手指顺入她的指间,紧紧扣住,微微起身将她罩在身下,一双乌黑的瞳仁紧紧盯着她。

白漓厌总有一种被大型猛兽盯上了的错觉,眨眨眼就又听到她问:“逍遥入洞也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