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是你……”吃掉我。
痒痒的齿尖在研磨着止痒,舌尖舐过。
秦时蹊分不开心思去说完完整的一句话,只是微昂头纵容着她,心跳声大得似乎沈翳都能感觉到,循着感觉手指用力,却不小心摸掉了一片鳞片。
这几天的春雨似乎特别旺盛,绵延不绝,经过长时间的蓄积倾落下来,细微的轻呤声被周围的蝉鸣所掩盖,清透的水源中互相依偎的身影,隐隐蜷缩的尾鳍,似乎构成了一幅绝美的画卷。
这一晚,日头落下,遥远的蝉鸣,秦时蹊在浑身滚烫的温度下度过了难以言喻又疯狂的一晚。
沈翳身上温凉的温度,好闻的海香味,以及圈在她们周围一圈圈颤动的涟漪,都是那么的令人心动。
秦时蹊最后累到甚至都不知道是怎么回的房间,醒来后的第一反应是,鱼和泳池,太恐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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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到军部的时候,秦时蹊戴了一条漂亮的丝巾,虽然很突兀。
她在沈翳送她到实验室门口时拉住了她,扯她的袖子示意她弯下腰。
沈翳蹲下来。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圆圆的磨牙飞饼塞到她手里,耳廓通红地低声细语:“你给我把牙磨平了,我现在浑身还疼呢。”
“不然不准进门。”
沈翳正经点头,站起身好像听到了什么正经吩咐一样,行了个军礼:“是,长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