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松开她，口中吞吐着暧昧的气息，唇色带着诱人的湿润感，温水带来的舒适让秦时蹊微眯眼惺忪地像一只猫咪。

沈翳慢条斯理地从第二颗纽扣开始解开，动作十分流畅，视线一眨不眨地将她从头扫到尾，透过清澈的水源，看到她透嫩的肌肤。

“大小姐还记得答应过我什么吗？”她眸色深沉，军绿色堆到黑色西装裤上，一件件，玉足跨入浴缸，脚踝浸没在水中，声音缥缈:“大小姐说要帮我做掉鳞片的……”

蒸腾的雾气缓缓上浮，她躺下，肌肤相触，喟叹了一声，水线也缓缓上升到最高，接着并拢的双腿开始缓缓融合，腿上浮现一片片鳞片来。

很快，一条海蓝色鱼尾在雾气中浮现，柔嫩的尾鳍轻拍水面。

明亮的灯光折射在那微微透明的鳞片上，耀眼至极。

她凑到秦时蹊耳边，上挑的音色带着笑意，勾人极了:“大小姐，我们雌性鲛人，想变漂亮只需要～～”

“只需要找到自己心仪的人，让那象征着纯洁的东西消失掉～”

她循循善诱，粗砾的掌心像一个调皮的坏小孩，遇到一片干枯的草地，坏心眼地点燃枯草，雾气弥漫。

并且继续诱哄着:“你答应过帮我的，等会儿帮帮我好不好……”

“嗯～”随着一声上挑的应和声，鱼尾巴上下摆动，晕起水中涟漪，溅起一片水花。

清澈的水底些许气泡逸起。

秦时蹊眼中雾气愈来愈旺，细微的声音逸出，手也不自觉地抚到她的尾巴处，层层鳞片浸泡到水中更加滑嫩得不可思议。

鳞片微微张开，仿若口渴地汲取水源。

也仿佛和沈翳的节奏重合上，心中一片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