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阮从颜捏住桌角,十指又缓缓上移,滑入她的发间。
她微昂头,胸前憋闷,想着这么多年也就只有温老师能让她发病了,接着呼吸缓缓加重,喘音逸出来。
“我想跟你谈谈……”
她呤呻着,拼命地捂住自己,好一会温梧将她放下来,拖住她软软的身子,迷醉的眸子紧紧盯着她,瞅着她并没有发病的迹象,捧住她的脸,更高兴了:“好呀。”
“我们颜颜都不发病了呢,真好……”
她把她拥到房间里,阮从颜咬牙躺上床,满脸醺红地拿出了一份文件。
“我要和你解约。”
一张口就是明显的喘音。
她忍不住了,将礼服和衣物丢到地上,脚就着床面抵着。
“哦?”温梧眯着眼,跪上床,双手撑到她两颊边,看着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拼命地抑制着自己的泪水,声音变得危险了起来:“你要离开我?”
“我……唔。”阮从颜快疯了,咬着唇,唇瓣被咬得泛白,即使温梧的膝盖抵着威胁她,但她仍旧是倔强地回望过去。
这是一场心灵的博弈,她不甘示弱,终是趁着温梧单脚撑着,一下子扑倒了她。
她伏在她身上含住她的唇,酒精味瞬间弥漫在口腔里,微醺,她主动地去让自己抑制住呼吸。
温梧心软了些,蹭着她,思绪迟钝,但等着她的解释。
等到情况好些了,阮从颜便贴着她的唇瓣,一字一句满含情意:“我想要你。”
“我要和你解除合约然后养你。”
“只有温老师能让我发病,能让我恢复,让我像在梦里一样地起飞。”
她的话语一点点溢满了温梧的心,温梧便从心地一下又一下地啄着她的唇,直到又听到一句:“我要把你绑起来压到下面……”
“你别想。”一瞬间身形翻转,温梧按住她的手,像一只潜伏的狮子,可转瞬间又温柔起来,缓缓低头吮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