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窒息,所有的症状都消失了,反倒是心脏狂跳不止。
可温梧似乎停不下来了,纤长的手指又轻又柔的放肆着。
感觉自己又快要喘起来,阮从颜浑身轻颤,一狠心闭上眼就咬了下去。
嘴角被咬破,刺痛感侵袭大脑,温梧醒了。
她看着瞬间挣脱怀抱往后缩的阮从颜,她拉着被子遮住自己,眼里氤氲着水汽:“对不起温前辈,我昨晚是中了药,不是故意的,也没想进您的房间。”
“没关系,当时是你情我愿的状态。”温梧心有些软,想伸手碰她的眼睛,阮从颜却缩得更后了。
“我这就走。”
她往后缩,紧张地摔下了床,温梧瞬间弹起来,可怕她更排斥自己,到底只是轻轻注视着她。
在那道令人无法忽视的眸光里,阮从颜颤着身子匆忙套上了皱皱巴巴的衣物,开门的一瞬间顿了下,她转身缩着肩鞠躬:“温前辈,谢谢你帮我解了燃眉之急,我一个小人物,你想要什么的话,只要我能给得起的,都可以报答给你的。”
她把自身姿态放得太低,温梧沉静了一瞬,叫住了已经开门的阮从颜。
“你等一等。”
她掀开被子,也没管自身状态,走向床头柜。
昨晚情况激烈时,阮从颜除了哭着说‘不要了’还说了一句。
“为什么所有的不幸都降临在了我身上。”
她怕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可又不敢太莽撞地直接问。
……
阮从颜关了门,视线往下望,就是不敢看她。
拿到卡片,温梧慢慢走到她跟前,手里还拿着她太急了而忘掉的围巾,姿态就像一只优雅的波斯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