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大脑断断续续的运行着,手心里的温度像滚烫的云朵,轻蹭着她的心脏。
只一瞬,她爬到她旁边,用睡袍包裹住俩人,心跳不止……
“要窒息是吧,我给你,你别哭了好不好。”
她环着她坐起来,手上用了点力,轻轻哄她。
“乖,别哭了……”
可阮从颜的喘音愈演愈烈,缩在她怀里颤抖着。
让人害怕,也揪紧了她的心,她情急之下,只能把她放下来,撤开手掌,在她瞬间大口呼吸时吻住了她的唇。
温梧的鼻尖,炙热的空气杂糅着淡淡牛奶味,手抚上她的脸蛋,缓缓碾磨,唇上用力碾压,一点点夺走她的空气,声音也断断续续:
“我给你……都给你。”
“你别哭。”
温梧心慌不止,没忍住,边用拇指一下又一下的替她擦掉眼泪,撑在床单上的脚支撑着上下滑动。
“会很……舒服的……”
……
浓重的麝香味渐渐弥漫在房间内热气袅袅的空气里。
阮从颜才十八岁,稚嫩又纯洁,温梧本打算只安慰安慰她,可也许是受药性所支配了,稚嫩的女孩变得莽撞起来,硬是使得她将所有理论化为了实际。
好在,温梧的理论功底十分扎实,像一只蹁跹柔软的蝴蝶,实践中唯一的失败就是一下没控制好力道,弄坏了纯洁的象征。
出于最后一丝妈粉的倔强,温梧干脆愧疚地也弄坏了自己的,抱着她两个人一起忍受着疼意。
她心疼地让过度呼吸的她窒息起来,像两片秋季的落叶,随风轻蹭着旋转落下,落到泥土里,伴着互相的气息融化。
渐渐的,温梧猜出了她的病,呼吸调节障碍,可阮从颜发病完全没有规律,每次快要到窒息的时候,喘息情况好转了一些,一受到刺激就又会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