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应过来，心跳加快，不知如何是好。

门外霖寒只顿了一下，轻皱着眉，牵着许明圆的手走出了门。

这届学员也没有不能谈恋爱的硬性规定，也难怪。

听到脚步声渐行渐远，金瑭松了口气，她又充满希冀地看着顾偌道:“今晚……”

“可以。”顾偌点点头。

“真的？”她双眼放光:“那你我们今晚二楼练习室见。”

“练习室……这样好么？”

顾偌微皱眉，挪开视线推开门，金瑭就跟上她，语气里带了几分雀跃:“有什么不好的。”

走去后一栋楼的路上传来阵阵花香，是春天啊……

金瑭探头又笑着问她:“你从小和许明圆一起长大的吗？关系很好？”

顾偌看她一眼，点点头:“嗯。”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歌？晚上失眠喜欢干什么啊？咖啡喜欢很苦的吗？带了很多咖啡粉吗？要不你请我喝，我们一起失眠，一起……”跳舞。

顾偌停下来，深深望了她一眼，让她止住了声音，接着又继续往前走，不自觉弯了弯唇角:“你话好多。”

“那你回不回答我。”

金瑭跟上她，声音含着笑意。

后面一栋楼是复式的，很大，顾偌低低的声音带了点缥缈的意味:“我喜欢悲伤的歌，发呆，嗯，嗯，嗯，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