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伊的声音微微沙哑,欲念被深深压抑到骨子里,
“丢掉了。”
钟霖望到她掌心划痕,心头猛得揪了一下,刺得发痛,轻声问:“你易感期?”
“嗯。”
钟霖却不顾其他,越靠越近,鼻尖嗅到烈酒般刺激的信息素,属于Alpha的暴戾本性看来几乎要压制不住,是失控了…
钟霖心想,“她的手心,一定很疼吧?”
钟霖克服了Omega畏惧易感期Alpha的天性,心口抽痛了一下,脚步顿了片刻,仍是坚定地走向裴伊:
“手疼吗?”
此刻的裴伊,被雨水洗净妆容,眼下有淡淡乌青,显得那张脸愈发苍白,有种病态般的美,深邃的眼紧盯着钟霖,眸色愈发深沉,眼神压抑又警惕,像是暗夜里的捕食者,
她问她:“疼吗?”
“不疼。”裴伊冷声回答。
属于Omega的甜香味,尽管只是那么一点,从阻隔贴里渗透出来的,沾在发梢间的一丝丝香味,
却像是在碾磨裴伊的神经,把她逼得快要疯了,
“咔吱——”是桌椅移动的声响。
裴伊从桌椅间抽身,有些踉跄地站到墙边,刻意拉开了钟霖和她的距离。
“怎么不给你助理打电话?”钟霖说得委婉,裴伊明显此时状态不太对,不会只是易感期那么简单,
“你应该…需要去医院。”
“你还有事吗?”裴伊盯着她,眼前的这个Omega,显然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样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