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冷又拽的。

钟霖拿起吹风筒,尽管无奈却仍是露出了一个牵强的笑容:“好的。”

当初要给她吹头的是裴伊。

现在要她自己快点吹头的也是裴伊。

如果一开始就是她自己来,也应该早就好了。

裴伊就是这样,反复无常,阴晴不定。

女主心,海底针,真的很复杂。

几分钟后,钟霖整理好自己的头发,将吹风机放回床头柜上,顺便帮护士姐姐将床上的被子叠好。

裴伊恰好此时办完了手续,她关上灯,两人一起离开。

“咔嚓”一声,病房的门被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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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一声,病房的门被推开。

四十多分钟后,同一间病房的门口站着一个人影。

楚云泽风尘仆仆地赶回来,脸上的妆容还没有卸掉,她伸手打开灯,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病床边空有一双用过的一次性拖鞋。

吸了吸鼻子,嗅到一股香味,似乎是沐浴露或者洗发水的味道,还有极淡的…属于Omega的信息素。

楚云泽眉心皱了一下,心里似乎被一尾羽毛挠过,又痒,又难受…这里是医院,应该不会发生什么,过气影后应该不会那么禽.兽。

无论如何,她对钟霖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无论她的人,还是她的信息素,像是柑橘味的奶油,又奶又甜,像柑橘般清新,

却勾得人情难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