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起来不太好。”季沫问。

落千红：“我可能没十年可活了，这个功法继续修炼下去，我就没办法控制自己。幸好前些年受伤，不然继续修炼下去，可能我已经做了一些不可挽回的事情。”比如，亲自杀死摧心门的弟子。

她不是个好人，让她杀正派修士眼睛都不会眨一下，但是随便杀自己的人，她是没有兴趣的。

“其实有一个机会摆在你的面前，看看你能不能抓住了。”季沫忽悠道，“温婼，她既然能自创功法，说不定能看出你的功法问题，可以帮你修改功法。”

落千红下意识就想笑，但没有笑出来，她又看着即将要应对最后一道雷劫的温婼。看其比之前稍微狼狈一点，却比许多人都要好，明显渡过最后一劫几率很大。

最后一劫是心劫，温婼的经历不一般，不知道她能不能打破这个心劫。温婼若是今日能渡过心魔，朱雀门就永远不可能成为她的阻碍。

亲自见证一个天才的崛起，落千红心情十分好。

“或许温婼是可以。”落千红回神过来，“但是，温婼也不是平白帮人的，而你也不是突然就提出这个问题，想必有所图吧？”

“你认温婼为主。”季沫说，“你寿元不到十年，你若认温婼为主，我就让她帮你解决功法的问题。不成，你不亏。成功了，也是你赚了。也不是要你做什么，修炼之途是孤独的，多两个人陪着她，免得她整天胡思乱想。不管什么时候，你站在她身边，说些好话，有人骂她，你帮忙骂回去，也是可以的。不需要你拼命，她的修炼速度比你快多了，你也做不了什么。”

落千红起初一听是挣扎的，后来季沫这样一说，好像很有道理。

“你这是在找一个陪着她修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