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陆婼忍不住捏了捏季沫的脸，又捏了捏她的胳膊，“也没有长多少，你吃的都上哪儿去了？”

季沫：“可能是消耗太大。”

陆婼托着下巴，轻轻挑眉：“消耗太大，你今天做了些什么？”

“浇水。”季沫憋了一下，好像也只做了这个。

陆婼：“这叫消耗很大？”

“那奴婢应该是长身体。”季沫扯了一个比较科学的理由，“长身体的时候，吃得比较多，消耗快，也不会长肉。”

陆婼没有再纠结这个，她想起了之前在赏花会的事：“你识字吗？”

季沫摇头。

她识字，但不能承认的啊。

陆婼：“我教你，如何？”

季沫犹豫了一下，故作开心：“真的可以吗？”作为一个丫鬟，被小姐教识字，应该是这样的表情吧。

陆婼没有回答，而是将季沫叫去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