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在摇晃的海浪中靠岸,靠岸之后,没人验票,没人登记身份,船上的人就突然消失了一大半,等到完全停下,甲板上就只剩下十几个人了。
花羽弥目瞪口呆道:“大家跑的好快。”
青鸟道:“这里和常世不一样啦。”
从从和沙棠也跑了,跟脱了缰的野马一样钻进树林里就没了踪影。
花羽弥目送他们消失,又问:“那我们也飞走么?”
“嗯。”青鸟道,“都是自己人,我们直接去醴泉宫吧。”
青鸟说醴泉宫是距离这里最近的行宫,唐九容听说这个住宿地点是行宫的时候,表情有些微妙,顾银盼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可以直接说出来。”
唐九容便说:“所以你的存在相当于皇帝啊。”
顾银盼道:“现在想想是有些羞耻,但是过去大家都这么叫啊。”
“原来如此。”
说话间,醴泉宫已经到了,远远地,唐九容看到一条倾泻而下的瀑布,挂在一座陡峭山峦之上,那山上长着满山的梧桐树,底下是一条奔涌而过的大河。
朱守元又开始表现自己:“靠山靠水,又挨着梧桐树林,这可真是个好地方啊,一看就是大富大贵又有品位的高人住的地方。”
顾银盼道:“几百年没来了。”……
朱守元立刻说:“不过像仙君这样的仙人,这种俗地自然是配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