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梦竹抱着胸盯着她,深吸一口气,有些生气,“要是我今晚不回来呢?”要是你病倒了呢?
杨琨瑜低头看着被子,没注意她的神情,“那就等到明天,反正总会等到的,不是吗?”
说完,她偏头看了段梦竹一眼,脸上还带着笑。
憨憨的样子。
“笑屁啊,傻子,”段梦竹忍不住骂了她一句,但刀子嘴豆腐心,眼神中的担心很明显,“生病了就去治病,别把自己整得半死不活的,看着糟心。”
“嗯。”
杨琨瑜见着了她眼神里的担心,笑得更开心了,嘴角上扬的弧度就没降下来过。
段梦竹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屏幕柔和的光打在她脸上,杨琨瑜眼神就不曾从她身上离开过。
“你脑袋上怎么回事?”
“一个狗男人用石头打的,偷袭我,疼死了。”
不说还好,这一说,段梦竹就觉得脑后的伤口隐隐作疼,心里已经把这个人的祖宗十八代的男性问候了个遍。
杨琨瑜也心疼,恨不得将那个男的碎尸万断,“谁打的你?”
“不过是一个可怜虫罢了,而且我已经教训过他了。”连硬都硬不起来,不是可怜虫是什么?
“那就好,对付这种人不能心软。”
“我也这么觉得,”段梦竹想去洗个澡,便扫视了一圈整个病房,“你这里有浴室吗?”
“有的,在那里,”杨琨瑜抬手指了指病房角落有点隐蔽的门,“你要洗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