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饥渴吗?”
段梦竹皱了皱眉头,一边揉着手腕,一边坐起来平视着她,心里有些难受:不是你提出的要在车上吗?我还有些不愿意呢,结果撞到头了,反而还来怪我?
杨琨瑜见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顿时更恼火了,从衣柜取出两条领带,将她的手腕绑在身后,眼睛也蒙上,声音冷冰冰地,“蒙眼,绑手,说吧,你还要什么?”
“嘶,”段梦竹挣了一下,手腕处绑得很紧,勒得她生疼,“都不要了,你把我松开。”
杨琨瑜冷笑一声,“说不要就不要,所以我在你眼里就是个随时可以解决性.欲的机器?”
她怎么回事,这种话也说得出口?段梦竹有些难以接受,声调拔高,“车里是你提出的,绑这么紧也是你干的,我从没那样想过!”
杨琨瑜恍惚了一下,头有些疼,看到了她被勒得通红的手腕,立马上前替她松开领带,语气突然柔和起来,“对不起。”
见伤口处磨破了一层皮,她立马转身走出卧室,“我去给你拿药。”
段梦竹抬手扯掉蒙在自己眼睛上的东西,有些奇怪地看着拿药回来帮她处理伤口的杨琨瑜。
怎么性格矛盾得像是两个人?
“你记得你刚刚做了什么吗?”
“刚刚,”杨琨瑜替她擦好药,目不转睛地回答,“和你在车上那个?”
“回酒店之后呢?”
“把你拽到床上,绑手蒙眼。”
其实不仅是段梦竹察觉到不对劲,杨琨瑜也发现了自己的异常,在她还是主导的时候,副人格竟然能直接影响她。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