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烟笑得见牙不见眼,一口白牙贴了上来,趁机在鹿青崖脸颊“啵”地亲了一大口。

“这么多人呢!”

鹿青崖羞赧道,故意不再理这个轻薄的小笨蛋,等团□□好了红绸,牵起团团就走。

岳烟就在后面巴巴地跟着。

这次鹿青崖说什么都不让她开车了,从柜子里取出一管药膏,递给后座的她:

“快点把伤口处理一下,要是感染了可不准哭啊。”

岳烟只好乖乖地抹药。

她今天穿的衣服袖子很松,为了不让衣服碰到药膏和伤口,一路上都举着手走路。到了学校礼堂的时候,老师差点以为她要发言。

不过说来奇怪,今天负责排练的老师居然不是叶老师,而是一个戴着眼镜、总是铁青着脸的妇女。

“团团,你认识她吗?”

岳烟小声问道。

团团迟疑着点点头:

“好、好像是……我们年级的……主人?”

想了想,岳烟反问道:

“应该叫主任吧?”

“嗯嗯嗯!”团团霍然开朗地点头称是,又拉住了岳烟的衣摆,“姨夫,她好凶的,我害怕。”

安慰了团团几句,岳烟就看见鹿青崖已经走了上去,很温柔地跟那个老师打了个招呼:

“您好,请问这个班的班主任叶老师今天有事吗?”

大概是刚才去寺庙的时候,鹿青崖把自己捂得太严实了,一般人很难认出来,主任就把她当成了一个普通的学生家长。

尤其是看到她家的小孩是团团的时候,主任的语气越发趾高气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