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什么?”
岳烟抽抽噎噎:
“我、我不哭什么,就是陪姐姐哭。”
鹿青崖把脸一转:
“我不哭了。”
岳烟立马又嬉皮笑脸地凑过来:
“那我也不哭了。”
鹿青崖羞恼地说道。明明烧已经退了,冰凉的手背覆在脸颊,却还是有点发热。
笑够了,岳烟又正经了些,握着她的手在她身边坐下:
“姐姐,你才不是没用呢,你是功臣,是和我并肩作战的战友。”
被握在掌心的指尖轻轻一颤,鹿青崖低垂下眼睫:
可是我什么都没做。”
“谁说的?姐姐,咱们接下来一步的关键证据,就是你亲自取到的,”将她的手握得很紧很紧,岳烟耸着鼻尖贴过去,“姐姐,还记得你第一次见朴一升的时候,留下的录音吗?”
记得是记得,只是不知道应该怎么用?
一个小小的仪器放到她的手上。那是萧衡从墙壁上抠下来的监听器,里面还存着刚才谈话的时候,岳烟和朴一升交谈的全过程。
翻找着手机里存储的,之前鹿青崖发来的录音,岳烟笑得有点小得意:
“如果是咱们主动录的音,倒显得是咱们给他下套似的,不过若是他录的音,那就顺理成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