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台阶接一个台阶。

林昊二人的境界并没到准神帝层次，所以倒是没有太大的凶险，偶尔会遭遇到一些幻境的囚困，但都被林昊的通天之眼洞悉了。

越是往上，见到的骸骨就越多，林昊越看越心惊，总算明白了，为何自古以来成帝者，无一不是踩踏在诸多骸骨上爬起来的人物，随着越往上走，最初的震惊已经渐渐被麻木取代了，看得多了，也就习惯了。

台阶不知有多少，但林昊二人走了近六个时辰，才发现已经快到证帝台最顶上了。

而在证帝台的最顶层中央，站着一个人。

“舞天……”

“她真在此地。”

一名风华绝代的女子，一身湛蓝色纱衣无风舞掠，只不过此刻她微微昂着头，遥望着苍穹上空，只见漆黑的苍穹中有什么在挪动和凝聚，没有浩荡的声威，但是四周的虚空已经扭曲了，危险至极的气息涌出。

“别上来，我已开启了天地法则。”舞天察觉到林昊二人，当即传音制止住他们。

“开启天地法则……”林昊一怔。

很显然，舞天是打算问证神帝之位了，看着眼前的舞天，林昊心底颇为吃惊，因为他看不透舞天的境界，很显然舞天已经达到了九世尊层次了，这与时空之梭推演的完全不一样了。

时空之梭内推演出来的舞天虽然在不灭之地内，但却一直都逗留在八世尊层次，在两族大战之后，才机缘巧合的突破入九世尊层次。

眼前的舞天却是早已破入九世尊层次……

舞天的心思，没人比林昊清楚，自从情变之后，她的心全部投入到了修炼之中，一心要得证神帝之位，再成仙。这是唯一支撑舞天活下来的目标，不然她也无法活到今日。

看着苍穹上空的衍化，林昊知道已经无法阻止了，开启了天地法则之后，是无法撤去的，就算离去，天地法则一样会紧随而至，只要人还在天地之中，就没人能够逃脱天地法则。

所以！

离开和不离开，已经没多大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