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吧。

“陛下……”

蓦地,祁央这声细若蚊声的呢喃像是惊雷一样把容成姣从一个诡异的状态里震彻了出来。她的手腕狠狠一抖, 又连连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气息终于平复了几许。

“你在引诱朕。”

容成姣的嗓音同往日相比有些沙哑,她轻轻咳了几声,声线才恢复正常。

“不敢。”祁央莞尔,“只任凭陛下吩咐而已。”

不行。

至少现在还不行。

视线从祁央这些年来发育得愈加玲珑有致的身子上移开,容成姣咬紧后槽牙掰着手指算了又算。

碧玉时节, 正是二八好年华。

无碍, 自己再等等。

反正那些爱操心的大臣的嘴也被堵的不是一天两天了,几年下来她早就有经验了。

片刻后, 容成姣确保自己的表情正常了,解开面巾甩了甩头。

余光见祁央一动未动,她慢慢俯下身子,鼻尖像小动物一样微微翕动了几下,脸上露出一点困惑的神色,有些生硬地转移了话题:“很早前就想问了,幼心怎的像被浸泡在水果里一般,我记得琴心很久前便没有再研制过那种香料了吧?你这是无师自通了?”

“这倒没有。不过陛下身上也带有一种玫瑰香气,您从未感觉到吗?”

先前被容成姣飞速变化的脸色逗得一笑,祁央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