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次夜谈过后,祁央明显感到容成姣好像挣脱了什么禁锢她许久的枷锁,终于展开双翅像鸟儿一样更加自由地高歌。

至于之前被斥为“倒霉催”的无辜项链,自然也重新得到了容成姣的珍重呵护。

寒假期间,两人每天的生活都大差不离,早晨简单的洗漱吃饭后便将屁股钉上板凳开始学习。祁央抱着书本啃抱着试卷刷,容成姣扫描补漏的同时还要兼顾画作的练习。有时两人废寝忘食太投入了,导致作息也跟着混乱起来,这也使得不放心的容晴偶尔来看望两人时往往是又气又心疼。

除夕夜的时候,祁央甩了甩写得有些酸痛的手腕,听到钥匙声和玄关处的响动,便拍了下一手颜料一动不动的容成姣:“应该是容老师来了。”

“你先去,我还差几笔,马上来。”

虽然她改口叫姑姑也是迟早的事,但是现在祁央还是习惯性地以老师称呼容晴。

先容成姣一步打开门,祁央冲门外提着大包小包的容晴问了好,视线却忽然新奇地落向了她的后方。

在容晴身后还跟着一个裹得很严实的女人。女人身量高挑,穿着齐及脚踝的纯白色超长款羽绒服,脖子上还戴了一条很有少女心的粉红色围巾。哆嗦着挤进屋子后,她很孩子气地 “嗐”了一声,像小动物一样顽皮地抖了抖身子,充分表示出她对屋内如春般温暖的满足。

注意到祁央有些好奇的视线,女人摘下羽绒服的帽子,露出一张稍显苍白的脸。柳眉细长,唇瓣小巧可人,笑容优雅且带着并不违和的活力,可以说,女子将典雅和活泼二者的气质完美融合在了一起。

“你就是小谭吧?我常常听阿晴说起你,说你又乖巧又听话,长得还是一等一的出挑好看。我呀是一直好奇,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这不,今天也没打声招呼就厚着脸皮跑过来了。”

“夏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