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人过去可以吗？"

李宁玉扶着顾晓梦，担心的询问着，顾晓梦点了点头，她没那么虚弱。

"司徒"

顾晓梦走到司徒绝面前，坐在司徒绝旁边的椅子上。

"嗯，看样子你要出院了，恭喜。"

司徒绝转过头看了一眼大夏天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顾晓梦，如果是之前她肯定要打趣一下顾晓梦，可是她现在没心情，虽然知道公孙衍不会死，但是心里还是心疼。

"别担心，别人不清楚，你还不清楚吗？这些都是她历劫的经过。"

顾晓梦的言外之意是这些都是公孙衍应该承受的，司徒绝就不应该跟来，帮不上忙的同时还让自己这么折腾。

"顾梦，我们彼此彼此，谁都没资格劝谁。"

李宁玉的目光一直落在ICU的隔离门上，一门之隔通常就是生与死的距离，这几天她不知道遇见了白明多少次，每次白明都过来请安顺便告诉她，他这次来是带谁的魂魄回鬼界。

"司徒绝……"

顾晓梦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情之一字是世界上最难解释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