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绪渺说:“下次注意一点,这还好是放假了,若是被学生看到了,那怎么解释。”

凡澄郁心想,下次?嗯?看来江绪渺昨天很满意。

“嗯嗯,知道了,下次一定注意。”她把膏药贴在江绪渺脖颈的位置,说:“如果等会儿你爸妈问你,你就说你长期上班脖子疼,贴贴膏药缓解缓解。”

江绪渺感觉脖子凉幽幽的,一想到这膏药贴久了,那撕下来才叫一个酸爽疼痛,顿时有点心理不平衡了。

凭什么她凡澄郁又能当攻又不用疼也不需要贴膏药?

“凡澄郁。”江绪渺的语气冷了下来。

浑然不知自己即将有危险的凡澄郁懵逼,“嗯???怎么突然严肃???”

江绪渺勾勾手指,“你过来。”

凡澄郁挪动脚步,乖巧状,笑意灿烂:“怎么啦?”

江绪渺伸手,攫起凡澄郁的下巴,没等她回过神来,唇就贴了上去。

这次不是温柔的亲亲,而是毫不留情地啃。

一个印子,两个印子,三个四个。

耳朵后面,光洁的脖子,以及骨感的锁骨全都有了红印。

江绪渺这才作罢。

凡澄郁惊了,扒拉开领子看自己刚出炉的新鲜小草莓,当场懊悔,为什么她忘了,这世上有一种受,叫腹黑诱受,而这种品种的代表之一就是江绪渺。

江绪渺笑意变浓,说:“怎么样?还满意吗?”

“我???我他妈……”凡澄郁看着这分散又显眼的草莓,“你说你,全都印在要露出来的地方,我怎么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