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苇笑了一下。
到现在,一阵冲动之后,她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她从口袋里把今天捡的那片黄叶摸了出来。
唯独今天的这片,她还没来得及夹进书里。以前捡的每一片,她都已经夹进书里,变每一页的书签了。
夹树叶的那本书,她连名字都刻意选过,叫《爱你就像爱生命》。
今天捡的叶子,被葛苇用指尖捏着,来回来去的旋转着,像小扇子。
还像
葛苇盯着手里的叶片,抽着烟,又笑了一下。
她想起以前,她陪顾晓池画黄叶的那一次。
一般顾晓池画画的时候,她是不打扰的。那天是她恰好在阳台上抽烟,顾晓池请她留一会儿,三笔两笔,就在画板上勾勒出一树的银杏叶。
金黄的。灵动的。飘飘欲仙。摇摇欲坠。
美丽又脆弱。
顾晓池用笔杆指指其中的一片,问葛苇:你看这片的形状,像不像我们去停车场的路上,看到的那片?
葛苇吐出一缕烟,盯着叶片看了一会儿,点点头:还真像。
形状挺特别的,像屁股。
葛苇抽着烟,笑嘻嘻的。
顾晓池有点无语:正常女的应该都会说像蝴蝶什么的吧。
我是一正常女的么?葛苇妩媚笑着,就往顾晓池的大腿上坐:我就觉得像屁股。
葛苇一手拿着烟,另一手揽住顾晓池的脖子,还晃着屁股,在顾晓池的大腿上蹭了两蹭。
靠过来,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