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苇另一只手还端着餐盘呢,这会儿很嫌弃的甩开程凌菲的手腕:让一让,好那啥不挡道。
还装模作样擦了擦刚才捏程凌菲手腕的手指,沾了脏东西似的。
她在顾晓池和安寒的身边坐下,夹起一块红烧大排喂进嘴里,一边吃一边说:人家正经谈恋爱,脖子上有个吻痕怎么了?也不知你在这里吠个什么劲,是不是打娘胎里出来就没人喜欢过你?
程凌菲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正经谈恋爱?跟谁啊?
葛苇才不上她这个当,笑嘻嘻看着她:人家干嘛告诉你?你居委会大妈呀?
先回去刷刷牙吧,嘴先没那么臭了,才有脱单的可能,不然还没等亲嘴儿呢人就能被你熏死。
围观的学生们都开始笑。
程凌菲吵不赢,面子上挂不住,转身想走,葛苇叫住她:等一下。
跟你主人说,你是嘴臭,买支牙膏就行,她是肠子黑,可能得喝点清肠水,把肚子里的坏东西拉出来才好。
再在学校里乱欺负人,我在圈里欺负起人来,可是不手软。
一边说,一边扬起手,假惺惺打量着自己刚修剪好的指甲。
贺淼的脸上也红一阵白一阵的,可她知道葛苇说的对,即便她爸是贺氏总裁,触角再长,也不可能在圈里拍戏时天天罩着。
她想往娱乐圈发展,那里是葛苇的天下。
她没再较劲,抿了抿嘴,拖着程凌菲走了。
一手扶着自己的腰,觉得自己被气的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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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苇对围观群众说:大家散了吧,各自吃好喝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