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一代驾,把两人一车拖回葛苇家里,都在葛苇家睡的。
第二天葛苇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
挣扎着起来,去敲书房的门:韩菁,韩菁。
韩菁半梦半醒的声音传来:干嘛?
连她都没起,昨晚就给小平发信息取消了今天的所有行程,今天她和葛苇集体翘班。
葛苇在门外面问:你头疼么?想喝蜂蜜水么?
这么体贴?韩菁在心里想:难道这女人受刺激受大了转了性?
结果葛苇说:那你起来冲嘛,顺便给我冲一杯。
韩菁:
心中无数头草泥马呼啸而过。
还是起来了,冲了两杯蜂蜜水,自己一杯,葛苇一杯。
两个女人在餐桌边坐着,披头散发,妆都没卸,睫毛膏全部粘在下眼圈上,浓黑一片。
跟两女鬼似的,也不知怎么太阳都出来了,还没打道回地府。
正喝着,葛苇的手机响了,她摸过来看了一眼。
还有事?韩菁问:我让她们把你今天的行程都取消了呀。
葛苇说:我今天下午本来就没行程。
韩菁问: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又问:谁找你?
葛苇把手机甩过来,韩菁低头一看,原来是一条手机提醒,老早设置好的那种。
简单写着:周骊筠画展。
韩菁快速在脑子里检索了一遍这名字。
还好她人脑跟电脑似的,想起来周骊筠是美院一老师。她的个展本来跟葛苇八竿子打不着,但是顾晓池,有两幅画要在周骊筠的个展上展出。
你不会还要去吧?韩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