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不用喝了吧。我自己身体我知道,用不着喝什么补药。况且,这药越喝越晕,连烈锦拢了拢头发,顺手拿起一根红色发带,系在脑后。
你为什么要用红色的发带?卫莞儿看着连烈锦十分喜欢这根发带的样子,双手微微颤抖,你以前不会特意选红色的。
将身上的锦被放回雕花木床上,连烈锦瞟了一眼卫莞儿奇怪的神色,迟疑道:红色有什么特殊意义吗?我只是觉得好看而已。
似乎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卫莞儿忙垂眸掩饰,借故去翻了翻连烈锦案几前那一叠宣纸。
入眼皆是黑色的漆墨与上好的宣纸交织出的端正字迹。然而,最下面的那一张纸上,却有着极尽妍丽的景色。
观邪,这是你画的画?卫莞儿素手白如软玉,她按住画卷的一角,垂眸看去,却大惊失色。
只见画上的女人身着大红宫袍,云鬓高髻,身姿优雅美艳,独立在泠泠冰雪中,遗世而独立。虽然独独没有五官,却依然能感到那女子倾国倾城的美丽。
她有些失魂落魄地问道:
你在画谁?
是啊,连烈锦赶忙从卫莞儿手中拿过画卷,她眼里闪过一丝痴迷与朦胧,我也不知道是谁,每次一入睡便会梦见她。醒来后却记不起来。梦里...我和她好像一起度过了长长的时光,那么真实,一点不像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