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恍然想起, 观邪小时候除了卫莞儿这一行人以外, 几乎不与他人过多交往。
全门派最孤僻之人, 非她莫属。
这孩子对自己说什么来着, 说的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如今, 她与自己这个师傅,终究道不同了。
二长老走到靳长青面前,怒声道:
靳长青,这可真是你纵容出来的好徒弟。如今, 她带着一身本事离开星药门。到时候,若与朝廷或者其他门派合力欺压我们, 你可就是千古罪人了。
二长老,靳长青紧紧皱起了眉,观邪, 她自废双眼, 相当于断了这行医之路。这是她唯一守了规矩的一次,就随她去吧。这孩子虽然一身反骨, 但心肠极好,绝不会反过来对星药门不利。
那可不一定,观邪这一走,我们星药门损失一名天才炼药师, 还有那观邪居!二长老颇有些气急败坏,咱们星药门一半的开销来源,都靠观邪居。你竟然如此轻易就放过她了。
二长老,本掌门希望你能搞清楚,观邪今日是因为我,才没有对你们不敬!何况,观邪居本就属于这孩子。靳长青又是难过又是欣慰地笑了笑,她只是不想与我为敌。
呵呵,人心隔肚皮......二长老及时住了口,面上浮现出一抹阴鸷之色,缓缓地离开了悬崖。
唉,或许这对观邪来说是件好事,靳长青背过身去,面对着悬崖绝壁刮来的劲风,喃喃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