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先走了。
说完就很艰难地向外走去,夕阳下的身影拖得很长,简直渲染出了种孤独英雄的感觉。
拖着两个拖油瓶的弥衣很快从她们的视线里消失了,留在房内的两个人一时陷入沉默。
总之先关门吧?
嗯。
乔遇点点头,关上了门。
忽然和外界隔绝开来,让林倾鲜明地意识到了此刻的房子里真的只剩下了她们两个人,知道这是非常危险的状况,她警惕地向后移了移。
不能做奇怪的事哦。
开口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种软绵绵的警告,林倾不自觉地压低了声音,在看到乔遇略带戏谑的目光时才害羞起来,别过了头,装作忙碌的样子把外套放回了架子上。
什么是奇怪的事?我可能不太明白。
这根本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林倾不禁咬牙,听到乔遇继续说道。
是倾倾之前在厨房对我做的事吗?
面皮薄的林倾脸上下子烧了起来,看到她向来温吞的爱人此时却稍显锋芒,好整以暇地笑了,弯起的眉眼看起来格外纯良。
倾倾这么聪明的人,应该知道什么叫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吧?
温驯纯良的外表都是假象,乔遇的眼底有林倾非常熟悉的情感在蠢蠢欲动,她只好躲避着乔遇咄咄逼人的视线,为难地转过头。
我那时我留下来不是为了和你讨论那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