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正存在于同一个世界上的认识前所未有的清晰起来,乔遇不得不深呼吸来平稳忽然动荡起来的心绪。
抱歉,我不想多做什么辩解但我的确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乔遇认真地低下头,片刻后才抬起。
这两年里发生了什么,可以和我说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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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后续的十几分钟里,乔遇都在虚心地听着怒气冲冲的从烨控诉她两年之间杳无音信突然出现又像个陌生人惹人心烦,其中都在诚恳地频频点头,以示她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这才让之前感觉被冒犯而故意装不熟的从大少爷稍稍消气。
听起来在从烨的记忆里,乔遇是消失和出现都很自我的负心汉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因此才对她颇有微词,好在乔遇现在还有个生病了的借口,能当做正当理由糊弄过去。
我话先说在前面。
虽然脸上看着还余怒未消,但语气已经差不多恢复了以前二人相处时的状态,从烨皱着眉说道。
你这次没邀请林倾来,我觉得你可能要倒霉。
等等等等。
乔遇一下子汗都下来了。
我不是故意、我是不知道、怎么个倒霉法啊?
事到如今再去纠结要不是以为他们都失忆了她怎么会不叫林倾这件事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目前的状况就是她办宴会没有邀请林倾,并且听从烨的意思,林倾是已经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