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事的。
林倾看不得她这样,握住她的手轻轻摩挲,温声细语地哄着耳朵都耷拉下去了的自责狗狗。
他要是和我说了什么那我也好拒绝他让他死心,也比一直吊着他装作不知道要来的好。
乔遇眼睛亮了亮,但又担忧地皱起了眉。
但是感觉李华他是那种被拒绝了也不会轻易放弃的类型
光他这个名字看着就是个很能折腾的人。当然这可能只是乔遇的偏见。最好是偏见。
我会拒绝的很彻底的,我就跟他说
林倾声音含笑,说着突然闭口不言,将乔遇的右手牵到她腿上,手心朝上摊开,以指做笔触在她的手掌上。
她手指微凉,像是有片雪落在乔遇掌心,让她呼吸一滞。
林倾一笔一划地在写着什么,乔遇知道那应该是不便在这种公众场合说出来的后半句话,她紧张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目不斜视的将全部的专注力都转移到那只手上。
一点点累积起来的痒意似乎顺着手掌逐渐蔓延到手腕,不禁让她担忧起会不会一路通往心脏。
而她的心正随着林倾的每一笔抬起落下而起伏着,乔遇勉强的摒开那些不知何来的心猿意马,艰难的判断着林倾在写什么。
林倾很快就停住了,乔遇感觉她是写了一个我字,乖巧地等着她的下文。
林倾却过了许久才开始写下一个字,她这次的动作更加滞涩,似乎带着些不确定。乔遇下意识向她看去,刚看到林倾微敛的精致眉眼,还没来得及往下偷看看笔画,就被林倾轻斥道:别看我。
她立刻正过了头坐的笔直,听到林倾笑了,手上的书写也顺畅了起来,如行云流水般写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