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还很长,却又仿佛很短。
那厮杀声与嘈杂声仿佛很远,又仿佛就在身后。
究竟要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呢?
守卫着皇宫的护卫们心中的茫然随着逐渐响亮的厮杀声而冒出,又在西城门和北城门方向冒出的火光和浓烟中增强。
“王!您不能逃啊!我们北阳只有战死的雄鹰,没有逃亡的丧家之犬!”一彪悍的男子单膝跪在了地上,对着黄袍玉带的北阳皇帝萨克拉劝谏着,神情痛惜又愤恨,还有满满的难以置信。
“大胆!康达将军,你这话的意思是我父王不留下,便是孬种,不配为王了吗?!你这是以下犯上你知道吗?!”一个满脸大胡子的青年怒声喝道,三言两语便定了个罪名。
“我呸!达娃二殿下你自己贪生怕死,还怂恿王避战!我看分明就是你不安好心,意图让王背上骂名,好借此逼宫成功新王吧!”
康达将军丝毫不虚,瞪着那青年达娃就是一番质问,句句落在了要紧之处。
“我呸!分明就是你这老匹夫居心叵测,竟然还敢反过来诬陷我!”达娃有些急了,怒声应了两句,又急急忙忙看向了王座之上的北阳皇帝萨克拉,道:“父王!您可要相信儿子啊!儿子是您看着长大的,一心为您着想,绝无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