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字泣血,掷地有声,维希娅平静的环顾着四周,不可动摇的威严之下,深藏着对痛苦与不幸的怜悯。
她从未有过半分懈怠,不管是感情还是政务,她都对自己有着近乎残忍的严苛。
她愧对许多人,却从未愧对过这个国家。
如果注定失败,那就让这个国家来审判,她头顶的王冠是否真的有罪。
女王、新贵族、大公教教会、旧贵族、平民,各方势力拥簇在这里,没有硝烟的战争悄然奏响。
新教的拥护者们开始高呼,“天佑吾王,”
狂热的大公教教徒们怨毒的指责与唾骂。
声浪一波叠过一波,在嘈杂的声音中,维希娅的名字与“异端,”“渎神者,”“悖逆者,”“妖女,”联系在一起。
德高望重的红衣主教踏出一步,他的声音沙哑苍老,愤怒下的尖锐质问如铁片摩挲过粗糙的石面,刺的人耳膜颤动,
“女人执政,违背了神造物的次序,违背了自然的规律,南部的洪水就是神的警示,难道你们要任由戈兰陷入不可挽回的境地吗?”
“圣典指引我们,绝不可能任由罪恶自由滋生,必须立刻杜绝后患,以免重蹈覆辙,”
红衣主教挥起权杖,指向维希娅,
“烧死她,将终结这不幸的一切,”
无数的教士拿出了福音书,他们身穿圣洁的白袍,异口同声开始吟诵,他们口中重复着对维希娅的污蔑,圣洁的神袍蛊惑着无知的人们。
人群逐渐躁动,而教廷的审判才刚刚开始。
她独自一人立在高高的祭台上,修长笔挺的身姿没有一刻弯曲,她始终高仰着脖颈,蔑视着一切不实与荒诞的污蔑。
无耻的舌头搅弄着荒唐的谎言,企图拘束她的意志,逼迫她退让。
不,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