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琳陡然闭上了眼睛,一边摸索着车内备好的斗篷,一边沉声向着车外道,“无事,退开,”
将斗篷给维希娅披上,温琳又喊了几声她的名字。
目光没有焦距,眼神依旧迷蒙茫然。
似乎是彻底脱力了,维希娅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温琳身上,她们的上半身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温琳甚至能感觉到雪层之上的两朵玫瑰,正随着维希娅的呼吸,缓慢的,轻柔的,磨。蹭碾压着自己颈下的肌肤。
维希娅的呼吸很热,她的唇贴着温琳的脸颊,滚烫的触感沸。痒撩人。
身体僵了僵,温琳的思绪空白了几瞬,黑眸中凝邃的光倏地明灭。
她搂着维希娅坐起,扭过头去摩挲着将她的衬衣重新穿好。
维希娅不再挣扎,彻底昏过去之前,嘴唇蠕动着说了些什么。
声音很小很模糊,但温琳还是听清楚了,她在说,
“你和他们一样,指责我,不信任我,”
细听之下,还有几分哽咽的颤音。
维希娅的这场病来势迅猛,高热让她无意间说出了对温琳的埋怨。
温琳仔细的想,归结于应该是在埋怨自己将她带去了茵河村。
维希娅是一国君主,已经执政五年,这五年里明里暗里与反对她的旧贵族与教会撕咬。
她的王座下是不少血腥、残暴的骂名。
执政五年的君主会不知道底层民众的不幸与艰辛吗?答案当然是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