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被扼住咽喉、逼近死亡的感觉，还真是第一次体会到。

尽管此时全身已经如散架般用不上力气，尽管自己已经被按进大地，但他却没有感受到那手指上传来的压力。

只有一种解释合理，沐凡没有杀意。

“你输了。”

沐凡那双猩红的眼睛注视着阿尔瓦，声音更如砂石摩擦，同时带着巨大的喘息。

“我……”

阿尔瓦脸上闪过巨大的挣扎，最终化作黯然。

“输了。”

说完这句话，阿尔瓦全身犹自在挣扎的力气也彻底散去。

在自己最引以为傲的领域被人正面击败。

他说不出任何辩解的话！

“阿尔瓦这孩子，就是太好强了，不过这样也好，起码让他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树木的成长需要风雨的洗礼。”

以赛亚目光平静，声音同样平静，周围纷纷侧目看来。

看到族人们征询的目光，以赛亚笑了，抬起头对着远方大声吼道：

“知道耻辱，然后奋进，这才是不屈不挠的白甲族人！”

“阿尔瓦，你输了，但并不丢人！”